他似乎在确认白夏身上是否还有其他气味,这次嗅得更仔细了,在耳边的时候好像还不满意,再次舔舐了一遍。

这棵古老的大树又高又大,白夏被带上了很高的树枝上,往下一看,太高了,摔下去不死也残。

树干虽然很壮,但也不过是独木一根,白夏的身体本就比普通人的弱,今日拼命的跑了这么多路,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如今踮脚如此之就,早就受不了了。

他甚至已经把力量全部交到了玉璨手里,全部的踮脚的力量都被被玉璨握住的手腕支撑,白夏几乎要奔溃了。

玉璨嗅了太久了。

白夏终于是小声的、小心翼翼地说,“可、可以了吗……..”

白夏一说话,玉璨猛然换了了动作,半搂式地把他放在了树干上。

平躺的感觉比站立时踮起脚尖要舒服一点,玉璨的手垫着他的脑袋,让他不是枕在硬邦邦的支干上。

似乎是白夏刚刚说话引起了他的兴趣,他在白夏的鼻息和唇间一直在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