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论何时都不会牺牲柳无庸去谋划利益。
李夙点了点头:“本王想去看看他,柳无庸为国为民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本王想去送她一程。”
我冷冷一笑,拎了壶酒给她:“这是断肠散,你一定要小心,哪怕只是一点点,也可以置人于死地。”
溪清送了李夙出门,实在不明白我是什么打算,问道:“陛下,此举究竟何意?”
我望着窗外,天降小雨,是个谈情说爱的好日子,闭目笑道:“他们一直在呕着气,谁都不肯先低一下头,可如果一个人死都不怕了,两句服软的话还有什么说不出口的。”
溪清还是不明白:“那壶酒是……”
“催情酒。”我微微愣了下神,“这会儿李夙应该喝了。”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李夙前脚刚走,柳相那“有妇之夫”就找来了,我只问了简卿一个问题,那天她到底有没有给柳无庸下药,完事后有没有胁迫。
简卿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我看着她的眼神顿时微妙起来。
她很冷静的看着我,然后说出了让我始料未及的话:“臣与临溱有名无实,请陛下恩准和离。”
我单手支着下巴,突然发现对简卿的认识更上一层楼。
她果然还是一肚子坏水。
简卿低声笑道:“臣有一样东西,陛下应该会感兴趣。”
我匆忙摆了摆手,“无论是什么东西,如果以别人的幸福为代价,朕听都不想听。”
简卿挑眉而视。
我假正经的样子没能唬住她,只好转过头,压低了声音问道:“是什么东西?”
“梦溪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