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御医叹了口气,说道:“回陛下,这种方法有是有的,只是颇为……”她顿了顿说道:“首先这一定要是刚破身的男子,用破处时的血绣在臂上,待行房高…潮时会自然脱落与守宫砂无异,而处子之身要服药愈合,并且经受常人难以忍受的苦楚才能恢复与破处前一样的体质。”
那一瞬间我的心情颇为复杂,挥了挥手让御医退下,便扶额坐到了日暮西垂。
☆、第 16 章
沈彻更加沉默寡言了,我若与他目光相接,他必是先转头那一个。
我没有继续淫…虐他,我和他都需要好好的静一静了。
那段日子,我没再去栖梧院。
我开始回忆起小时候的一些事情。并不是我和沈彻的,而是关于我的母亲李越,服用忘情之后,不晓得是不是药物的负作用,我只记得她很爱我父亲,剩下的就很模糊了。
现在回忆起来,依旧是零零星星的一点,残缺不全的样子,而对其他人的记忆,按理说还不至于此才对。
以前有嬷嬷说我母亲待沈彻如同己出,可总有什么地方,似乎一直被我遗漏着。柳无庸曾经和我说过,沈彻生来一副好容貌是因为他父亲是名动天下的大美人,当年还未出阁追求者就多如牛毛。
关于李越金屋藏娇的传闻,沈彻对我若即若离的态度,沈丞相当年突然发生的意外,仿佛有那么一根线,可以把他们串联到一起,而因为忘情,被我埋葬了起来。
册封沈彻为君后的事情被我延后,我知道他不想,索性随了他的愿。
李夙要来京,我派柳相去接她,不晓得是天气不好还是什么原因,这一接接了将近三日,柳相才回来复命,她一副身心俱疲的样子,同我说:“陛下,臣要告假。”
我一向关心她与李夙的发展,本着不应揠苗助长的态度,我愉快的批了她两天假,柳相对于我突如其来的慷慨不大置信,很是疑惑的看着我。
我咳了下,问道:“无庸,李夙她…是不是很猛?”
柳无庸的脸猛地白了一下,又迅速的涨红,想她眉眼精致优雅,这般狼狈起来甚是好看,我本想再调侃两句,不想柳相干脆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陛下!你怎可污人清白!”
我眉头一挑,将她请假的奏折扔了回去:“既然没做过那样的事,请假作甚哦,朕不批。”
柳无庸俯身去捡奏折,我直着眼望过去,正巧能看见她弯下身时露出的一小块脖颈,她的皮肤比一般女子白皙细腻,所以那些青青紫紫的吻痕在她身上格外明显,我先是一愣,继而待她起身时问道:“柳无庸,你是喜欢男人的吧?”
无庸握着折子的手一紧,有些迟疑的回答道:“是。”
“是谁家的男子这般生猛,居然在你脖子上留下这么多吻痕?”我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有的地方还被咬破了。”
如果说柳相原先还有那么一两分理智,现在就全被我刚才的话给消费完了,她把折子朝我桌上一扔,很是干脆且气冲冲的推门走了。
至了中午,我姨母的小公子临溱来访,他道昨天夜里他家驸马不见了,寻了很多地方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