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殖腔的深处也被龟头碰撞,沈渊被操得嘴合不拢,断断续续地说着:“鸡巴、鸡巴好酸,池水里好舒服……呃!骚心,别撞骚心,要、又要去了”
秋澜感觉到一大股水流从生殖腔深处涌出,顺着退出去的鸡巴喷在他的龟头和腿上,他手往下移,挤压着沈渊产出水液的小腹,把他压得直叫:“别压,有泉水,水喷不出来……呃,鸡巴好胀,我不太对劲,宝宝,我不太对劲!”
沈渊才高潮过,淫水混着泉水泡在温泉里,里外不分,肉穴收不拢,敞着口在池水里泡着。
秋澜已经射过一回,鸡巴持久性比第一次高,还差临门一脚,于是又带着泉水插进去,他可以摸到沈渊小腹微微鼓起,肠道里被打进去不少水,一按压沈渊就要惊叫。
他没管沈渊前后两端的不应期,鸡巴反复操弄着已经合不拢的生殖腔口,沈渊咿咿唉唉叫唤着,脸色醉红,舌头已经收不回去,口水混着汗水从下巴上滑落到水里。
终于要高潮,秋澜不管不顾地猛操沈渊的骚心,胳膊用力勒着沈渊稍有鼓起的小腹,最后重重一下砸到深处,抵着生殖腔内壁射出精水。
因为逆着泉水,精液射得很慢,秋澜紧紧抱着沈渊延长快感,沈渊却挣扎起来:“不行,不行宝宝,放开我,我不行了!”
秋澜像是醉了,反应迟钝且疑惑地“嗯?”了一声。
沈渊也泡的没力气,他挣扎不动,绞着腿:“我想尿,我要出来了,我刚刚后面又喷了……”
秋澜这才慢慢松开他,夹不住的精水顺着沈渊的穴,从水下漂散开一缕缕白色。
沈渊再急,水中行动也不快,踉踉跄跄地往岸边跑,他还不能只能攀着池壁爬上去,因为他知道尿口已经射得不太能合拢,刚刚又被紧抱着小腹,尿水可能已经流了些在水里。
好脏,好羞耻,他夹着腿走上石阶,他甚至已经不指望憋到卫生间,只要别尿到池子里就行。
秋澜刚射完精,还在迷糊,他隔着水雾看沈总从台阶急吼吼往上走,走姿夹着腿有点可怜又可爱。
突然隔着灌木丛传来工作人员的招呼:“沈总,烟花准备放了!请看!”
寂静的夜晚骤然来这么一声,把秋澜都吓清醒了,吸引他的不是沈渊精心的烟花安排,而是伴随着一声闷哼,稀里哗啦的水声击打在池水里。
沈渊还差几步就能走到岸边,但他被吓得尿出来了。
伴随着尿水的是夹不住的后穴,穴口一开,哗啦啦的温泉水又回归池子,一时间沈渊身下像开了瀑布,黄的透明的水液全落到温泉里,水声在安静的夜色里格外清晰响亮。
外面的工作人员显然也听到了,还疑惑地问了一句:“沈总如果在淋浴的话我们晚点再放?”
秋澜听到了沈渊咬住嘴唇也抑制不住的吭叽,从后面看,他的耳尖通红,大腿打着摆子,抖得像刚出生的鹿。
水一时半会停不下来,秋澜走过去,拉住僵在原地的沈渊:“没事,我不嫌弃你,下来看烟花吧。”
他转头对着外面喊了一句:“可以放烟花了。”
沈渊没被拉动:“我……我进水里憋不住……”
“没事,在水里我看不见,我会当做不知道的。”秋澜说的很真诚,主要是沈总看起来快哭了。
与其站在台阶上当着秋澜的面,前后失禁到池子里,不如躲回池水,沈渊妥协了,他转身走回来,认命地和秋澜一起泡在池子里。
烟花在头顶升空绽开,周围的山形都被照亮,秋澜在水下牵着沈渊的手,可以感觉他仍然僵硬,怕是还在调动全身力气憋住。
有件事情秋澜其实一直在思考怎么与沈渊表达,他只善于沉默与躲避,但唯独在这件事上不想再让对方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