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摇晃,甚至能听见细小的水声。
这时候沈渊已经开始求饶了:“不行了,秋澜,我不行了,下面、下面要喷出来了”
话音未落,秋澜刚整根退出来打算再捅进去,沈渊的后穴跟失禁一样激烈地喷出来水柱,甚至还持续了几秒,把身后秋澜的裤子浇了个透湿,往下滴水。
看得秋澜目瞪口呆,他从来不知道omega可以有这么多水,鸡巴再捅进去时本来因为快意紧缩的小穴已经彻底放松了,像玩坏了一样大喇喇敞着,收都收不起来。
他掰过沈渊的脸,看到他眼中失去焦距,眼珠微微上翻,神志不清地低吟着。秋澜也憋不住了,他胳膊勒着沈渊的腰腹,冲刺了几下就射到无力收缩的穴里。
这时候秋澜才恢复了些理智,他都干了些什么?这样沈渊真的不会被操坏吗?
秋澜心中的愤怒已经完全被害怕与愧疚代替,他把沈渊扶起来坐回沙发上,低头检查沈渊的鸡巴和穴口。
沈渊的穴随着他逐渐平缓的呼吸在微微开合,里面都被操成了深红色,但奇怪的是沈渊的鸡巴,还翘在那里。刚刚那么激烈,秋澜明明记得最后沈渊的鸡巴也跳了跳,一股淡精射在地上了。
他看沈渊还在发愣,伸手拍拍他的脸:“你还好吗?”
沈渊显然不会因为一场性爱醒酒,反而看起来更醉醺醺了。
他仰头注视着秋澜,笑着去撸自己的鸡巴:“我好喜欢你哦,老婆,鸡巴还胀胀的。”
秋澜没心情吃他这一套,继续追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下面难受吗?”他看见沈渊白皙的腰侧被自己掐出了一道青色,内疚地去摸了摸:“这里痛吗?”
沈渊摇头又点头:“老婆摸摸就不痛了,我、我肚子胀胀的,酸酸的。”他的眉头皱起来:“有点想吐……”
对哦!喝完酒是容易吐的,而且秋澜有种不好的预感,怎么觉得这个酸胀的形容那么像……来不及多想,他赶紧扶起沈渊去到厕所。
沈渊果然刚刚是在强忍,一见到马桶就扑了过去,张嘴就哇哇大吐,其实也没有多少东西,他晚上没吃什么,就是大量的酒和刚刚秋澜灌给他的水。
他吐得昏天黑地还不忘跟旁边照顾的秋澜说:“老婆你别看,难看。”
秋澜更内疚了,吐完的沈渊挨着马桶瘫倒,他终于稍微有了点神志,怔怔地看了秋澜几秒,面露羞意地承认错误:“对不起老婆,我把你家弄得好脏。”
话刚说完,沈渊突然挣扎着要站起来,但是因为醉酒,身体不受他的控制,完全站不起来,又重重坐到地上。
秋澜还没能理解他的意思,但很快他就知道了,瘫坐在地上的沈渊大腿抽搐了几下,翘起的鸡巴突然开始喷出尿水,没吐出来的酒已经转移到膀胱,现在直直喷到地上,溅得到处都是,形成了规模不小的水洼。
沈渊人清醒了身体没跟上,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衣衫不整地在心上人家里尿了一地,终于绷不住双手捂住脸:“别看……秋澜我求你别看……”
秋澜在他脸上看到一点水光,不知道是刚刚沙发上蹭上的淫水还是落下的泪水,但这都是他玩过火的结果。
自知理亏的秋澜慢慢蹭过去,沈渊的鸡巴还在不断喷水,秋澜弯腰抱住沈渊的脑袋,低声说了一句没事。
好了,现在他们两清了。
代价是完全被毁的沙发,和一个充满腥臊味的厕所。
沈渊被抱了一会就吭吭唧唧要秋澜出去,秋澜怕他在厕所里出意外,沈渊不依,非要他出去自己来打扫。
“宝宝,你别管我,你先去睡觉吧,太晚了。”
秋澜不好说他其实已经没有困意了,但沈渊摇摇晃晃站起来,扶着墙都要把他推出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