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嘲笑,温宁闭了闭眼,脱下这件黏腻的外套,仿佛刚才的狼狈都不存在。

谢祈枫却嫌她动作太慢,将她衣服狠狠一扯。

撕拉一声,她裙子撕了好几道口,冰冷的空气如刀割般刮在身上,温宁只能紧紧攥住胸前仅有的布料。

“这么多疤,丑的跟个蜈蚣一样,还陪酒呢。”

话虽如此,一个醉醺醺的男人却一把将她拽入怀中,一边辱骂,一边抚摸她蜿蜒累累的伤疤,还猥琐地笑:“摸起来,居然别有一番滋味。”

谢祈枫冷眼旁观,完全无视温宁的不愿和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