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说宇齐他本来就叫宇齐。他跟妈妈姓，我跟爸爸姓。按照族谱，他如果跟爸爸姓，就叫袁亮。”

朱雄抬了抬眉毛。

袁衮笑了笑，“小时候因为他经常被揍，就跟人说他哥是我。别人不信。后来那帮人肯定会被我打一顿。”

余言书在后面又给自家老板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后来为了防止别人揍他，而我还得揍回去，我就一直叫他袁亮，我的兄弟们也都叫他袁二少。”

袁衮继续说，“虽然后来他学了功夫，手底子硬了，我们也懒得改过来。除了我跟几个一起长大的，也我们爸妈都不会叫他袁亮。”

眯眯眼睛，“不过，叫他袁亮倒是省了不少劲儿。”

朱雄脸色沉了沉，想起上次就是这么栽进去的。

“宇齐有些马虎，但是某些地方还是挺细腻的。”袁衮偏头示意余言书，余言书欠欠身认真的点了点头。

“怎么说？”朱雄问。

袁衮环视会议室的四周说，“当初我来到这里的时候，宇齐并不知道我会这么做。”

扫了一圈回到朱雄脸上，认真的说，“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却不关我的事情。”

朱雄不说话，等着袁衮说下去。

“我本意只是动摇你们的市场份额，但是宇齐显然比我更了解你们。”袁衮有些骄傲的说。

“他只是扫扫地。。”秘书小姐默默的嘀咕。

显然袁衮听到了，“当然只是扫地，还有倒水。”

袁衮笑笑望向余言书，余言书补充了，“按照二少的说法，平常的活动能推断出公司的动向。”

“...”

“比如说，某个部门突然纸张上出现缩减，废纸的回收利用加强，那么公司可能有少许的资金紧张。”

朱雄抬头，有些沉默。

“多跟人交谈，多多少少会了解到一些股东的个性。”余言书毫不保留地说到。

袁衮笑了笑，“而最终让宇齐着手收购朱佳氏股份的事，却很简单。一次倒水。”

“倒水？”秘书小姐回忆，宇齐倒水就那一次，就在袁衮进入朱佳氏的那次。

“既然宇齐的关系很明显的跟你们总裁很亲密，但是似乎几个老股东并不买账。”

袁衮对秘书小姐眨眨眼，“那么不是倚老卖老，就是有朱先生无法控制的事情。就算现在不解决，总有一天要成为朱先生的难题。”

朱雄心里一沉，犹如受到重击。

实际上朱雄心里如何不知道这个状况，股东手上的股份太多，老一辈还有感情，如果新一辈要甩手，朱佳氏将会受到沉重的打击。

袁衮不再继续说下去，回到撑着脑袋的状态，朝朱雄扯了扯嘴角。

“我不需要他这样。”朱雄叹气，倔强的说。

袁衮耸耸肩，“所以到头来他还是比较笨，成不了大事。”

朱雄疑问看着他，袁衮说，“他走了，在余宰屋里窝了两个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也不清楚。”

“为什么？”朱雄问。

“乔多的死，他觉得是他的责任。”袁衮瘪瘪嘴。

朱雄一愣，“他说过，是我的错。”

“气话，不过也有你的责任。”袁衮憋了一眼朱雄，叹了口气。

没想到袁衮会这么直接，朱雄有些憋气。

余言书只好接过话来。

时间回到宇齐跟余言书站在乔多的大门口。

合同没签成功，余言书打算回去，宇齐却站着不动。

宇齐眼神有些冷，表情严肃，余言书有些担心的问，“二少，别担心，明天再谈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