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

周宛星转身时,摸了一下腰间,那是外祖父临走前塞给她的,说是段家祖上传下来的避邪物。

两年前那个暴雨夜,若不是外祖父的副官及时赶到,她恐怕早已和那个替死的丫鬟一样,埋进顾府后院的无主坟。

邮轮缓缓离岸,周宛星摸着小腹上淡淡的疤痕。

那碗药里掺了过量的红花,若不是外祖父的人撞见她摔在血泊里,恐怕连这条命都要交代在顾府。

“诈死”是唯一的退路。

周家对外宣称“千金难产而亡”,实则用一艘货船将她秘密送往伦敦。

浪花拍打着船舷,她摸出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