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玩脱了,她哭着向我撒娇解释,心软的我不忍心看她受委屈,和父母闹掰后搬出豪宅,和她领养孩子。
她说她永远欠我,会加倍补偿我,可等到的却是对我和孩子时不时的冷暴力。
那些年,她给出我一个又一个承诺,最后被证实是一个又一个的谎言。
每当我忍无可忍提出离婚,她都会大哭大闹,甚至用自杀威胁逼迫我放弃念想。
大概是觉得有个冤种对自己百依百顺不舍得丢掉吧。
可现在冤种觉醒了,不会再为她的无理取闹买单。
我先是快速用手机拍下B超单的照片,然后用一旁的打印机打印一份。
“呵,这么迫不及待告诉你妈?我可不想奉子成婚,要不要这个孩子还得看你的表现。”
安知月自以为拿捏了我,开始掰着手指清算给徐跃西偿还赔偿金还需要我出多少钱。
“我想你误会了,我只是觉得你这种人可能用假的东西糊弄我,提前留下证据而已。”
此话一出,安知月果然慌了,她先是撕烂了两张B超单,然后又抢夺我的手机想要删去照片。
可我已经给我妈发了过去,就算能在我这删了,在我妈那边她又有什么理由删照片呢?
“怎么这么慌?我该不会猜对了吧。如果我们真的有孩子了,以后顾家的财产随你支配。”
安知月狠狠瞪了我一眼不说话,开门离开。
我透过门缝看见了外面一直等候的徐跃西,比起我,他们更像是一对亲密的恋人。
当晚,妈妈便将安知月请来家宴吃饭,当着众位宾客的面宣布了安知月怀孕的好消息。
和喜气洋洋的大家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沮丧的小脸。
骑虎难下了吧。
一旁亲朋还在回忆我们小时候的趣事,夸赞我们郎才女貌,我淡淡地点头,内心一遍又一遍抽痛σσψ。
我们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7
晚上,我和安知月被安排到一个房间。
“喂!你到外面沙发去睡,我怕你踹到孩子。”安知月俨然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家,就连我的卧室也要霸占。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已经告诉妈妈明天带安知月去产检,等结果出来,我们就能彻底拜拜了。
半夜,安知月突然一个电话打过来说她要喝水,我没细想就走进厨房,可在这里,我看到了拿着一杯暗红色液体的她。
“你从始至终就没相信过我怀孕是吗?”
没等我反应过来,她突然摔倒在地,红色液体被她倾倒在腿间和地板上,而因为她尖叫突然闯入的爸爸妈妈则一把将我推开。
“顾洋,就算你不爱我了,也不能这么伤害我的孩子啊!”
撒谎!
偏偏爸妈对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深信不疑,一个耳光将我扇得不知所措。
“如果知月有个三长两短,你就再也不用回这个家了。”
脸上的痛感火辣辣的,像一簇火苗灼烧着我的灵魂。
因为安知月,我变成了医院里难缠抠门的医生,变成了父母眼中不择手段的负心汉。
他是否要把我整个人都毁了才肯善罢甘休吗?
我无暇纠结这么多,愤怒的父亲就把我揪到医院。
“知月因为你流产,现在还不能怀孕了,这都是造的什么孽啊。”
安知月让自己的师父给自己诊断,所有人都信了她的把戏,我的境地比前世更糟糕了。
我被要求跪在地上给安知月道歉,安知月为此惶恐不安:“伯父伯母,这是不是太过了?”
冤枉我的她比谁都知道我的无辜,可她在一众亲友的安慰下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