皂白将我训斥一顿。“你是个大男人了,人家月月只是找你帮个小忙怎么也不愿意?”

安知月的妈妈是妈妈的闺蜜,因为难产而死。

所以在妈妈眼里,安知月是世上最可怜需要关爱的存在,她妈妈的早逝让这个孩子吃尽苦头。

心疼她没问题,但妈妈给我的感觉就像我们整个家都仿佛亏欠安知月一样,宁愿自己受罪也不肯她吃半点苦。

那天妈妈不仅断了我的生活费,而且罚我去书房面壁思过。

进屋前,我看见了安知月嚣张的嘴脸,“你不肯听我的,我有千万种方法让你服软。”

她就是这么嚣张跋扈,从前世到现在,和她相处的每一刻都让我窒息。

但我不想走前世的老路,妈妈让我解决这件事,又没让我顶罪,于是我代表院方和病患谈和,保住了徐跃西的职位的同时,也附赠了他需要偿还的巨额赔偿金。

消息传出后没过一会,办公室门就被“哐哐”敲响。

安知月气急败坏指着我的鼻子:“你做什么!徐跃西年纪轻轻一个人背上那么多债务怎么活!”

我淡淡地走过去关门拦截同事们异样的目光。

“不想让他被停职不是你的意思吗?”我不解地询问道。

下一秒,安知月狠狠瞪了我一眼,“我不管,这件事是你谈成的。现在你去帮他把赔偿金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