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体质的麻烦,只能自己绕着边缘小心地寻找生存空间。

一顿饭吃的我挺难受的,快吃完的时候,盘子里只剩下了最后一个可乐鸡翅。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夹进了碗里。

我妈的目光似乎在我夹走那块鸡翅时,不经意地扫过盘子,快得像错觉。

她没说话,只是转过头,又热情地给林晨碗里添了一只肥硕的蟹钳。

晚饭结束,林晨打着饱嗝,摸着肚子说吃撑了要下楼散步消食。

我妈立刻心疼地说:「哎哟,看你这孩子,都说了慢点吃,妈陪你下楼走走。」

她一边说,一边转头看向我:「林月,你收拾下厨房,我陪你妹妹下楼消消食。」

接着是关门的声音。

我看着满桌的虾壳蟹脚,蛤蜊空壳,只觉得心里堵得慌。

收拾完残局,客厅里传来电视综艺节目的喧闹笑声,还有我妈和林晨回来后的低声说笑。

水流声哗哗作响,盖不住外面属于她们的温馨。

等我终于把最后一个锅擦干挂好,厨房恢复整洁时,客厅的电视声也停了,主卧的门关上了,她们大概都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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