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下手,震惊地看着韦嘉易:“第一次知道这么小的柜子能塞那么多衣服。”

“很多是别人送的。”韦嘉易辩解,而后伸手,帮赵竞把架子上的衣服捋到一边。

“谁?”赵竞立刻问。空间给他清出来,他动都不动,杵在韦嘉易的衣帽间,警觉地低头,像一个和橱窗不配适的大型衣物模特。

“朋友,客户,同事,”韦嘉易拿他没办法,解释,“你看,很多都没有穿过。”

赵竞才接受,转回脸,把自己那几套塞了进去,又评价:“没一件厚的。”

韦嘉易不爱穿厚衣服,而且身体其实很好,几年没感冒了,就装作没听懂,无辜地朝他笑笑,自己去洗澡了。

吹干头发回到卧室,发现赵竞把灯开得很亮,坐在他的床里,正在欣赏被他拿进房间,摆在床头的那一个相框。

见他进去,赵竞嘴角就微微浮起富含深意的笑容:“韦嘉易,你很喜欢我的礼物啊。客厅里放一份,卧室放一份。”

“对啊,这都被你发现了,”韦嘉易走过去,没有否认,跟他开玩笑,“超珍惜,你不在的时候我都抱着睡的。”俯下身,跟他一起看。

闭起的眼睛糊掉的睫毛,看多了好像真的有一种说不清的艺术感。韦嘉易觉得自己的审美也算是被爱情清空了。

赵竞是唯一会相信这种谎言的人,仿佛被骗得找不着北,“嗯”了声,还说:“以后印新的送你。”韦嘉易说谢谢,笑了笑,从他手里把相框抽走,又想要跟他抱在一起,忽然听到他说:“你为什么不爱拍照?”

韦嘉易愣了一下,看着他,想问他怎么知道。

赵竞读懂他的表情,解释:“我发现你基本没有照片。”好像也读懂韦嘉易刚才拿掉相框的动作,抬手握住韦嘉易的手肘,轻拉着让韦嘉易跨坐到他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