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有很多瑕疵,他笨且固执,不懂通融。让很多有隐衷的人没有改过的机会,就得直接去领罚。我曾进言过,可他不听。

于是我就没什么兴趣了,反正他当了掌门,我也是大长老,吃喝玩乐少不了,天下众生关我何事?

直到后来仙门被其他仙门侵犯,他来求我出山,我才勉勉强强愿意听他讲句话。

“你站上秋千,脱了衣服,自己自慰,射出好看的弧度,我再考虑考虑。”我笑。

我向来流连花丛,喜欢玩弄各种各样的美男子。

师兄不算美,但玩弄起来也是有意思的。

师兄一开始并不答应,但后来战情越来越严重,他只好脱光了,站在秋千上压抑地发出蚊子声的呻吟。

他的眉拧得很紧,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们小时候曾一起当过这秋千。那时候我尚不坏,还知道将矮我半头的他护在怀里:“这个高度可不可以?师兄害不害怕?”

师兄从小就怕高,师傅当时就派我来帮他克服这点。

秋千剧烈地荡起来,小时候的他吓得泪花在眼里直打转,可还是努力吸气,没让眼泪流出来。

我漠然地看他足足荡了两个时辰,因为命令他像凡人一样不用任何气力,所以一下秋千,师兄的腿立刻就站不稳。

我轻而易举地师兄推倒,把他摁在地上又干了两个时辰,他的淫水啪啪作响。我嘲讽他:“你的那些走狗拼死杀敌,知道你现在在我身下浪叫得这么爽吗?他们会不会吃醋,也想来上一上你?”

师兄没有理我,埋首在衣服里。他的白衣服一件又一件,层层叠叠,像一朵盛开的白花。

我玩腻了,将他一人赤身裸体丢在烈日阳光下,简单收拾下就去钓鱼去,并不应战。

这导致了我和师兄矛盾的持续恶化与升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