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野君很擅长做标本,我无聊的时候,就会拿来师兄的手指抚摸一下自己的阴蒂,但好像没什么意思。

我更喜欢拿着黄瓜去操他的屁股,撸着他的器官,想象他在我身下大汗淋漓。

师兄是一个特别古板的人,所以我讨厌他的脸,我更爱想象他的脸,想象他在我身下承欢,像为了爬上高位,愿意让我上的每一个属下那样。

他一定会哭出来,啊啊啊地放荡叫着,我会逼着他转过来,抬高他的屁股,一下又一下狠狠撞击他:「叫啊,叫得再大声点我就发过你!我就让你做比我还大的官!」

幻想里,他叫得很大声,舔我舔得格外卖力。津液顺着他脖子一路往下流,他固执又单纯的眼眸里好不容易混上一点贪婪。

我高举皮鞭,抽他的脸:「师兄这么有风情,怪不得日本人都抢着上你!你就是贱!」

我趴地一声,没打上他的脸,却失手抽断了他的生殖器。打了个电话,叫藤野君给我粘上后又继续用。师兄是我最好的玩具。

第0002章 把师兄做成了荔枝干,想他的时候就舔一舔

专职在民国做情色片导演的人很少,师兄算个稀罕物。

他渴望情色片能实现他的理想,让人们关注到内心的快乐上,而非战争的痛苦里。

我也曾有同样的理想,于是跟他一起被骂着当了好几次商女不知亡国恨的商女,后来我麻木了,一心靠情色片捞钱,不管上床的技法,只管进货卖货。帮有群众基础的导演多找愿意卖春的男人女人,再靠着我家本身的一些背景,很快就赚得盆满钵满。

师兄却很认真,他拍着情色片,却从不做情色的事。有一次,我把他压到墙上说:「帮师妹我解决下欲望呗。」

他却正色道:「师妹,你是不是看轻了自己在欧洲留学时时光,忘了艺术为何物。」

我被他锐利又说教的目光盯得极为不自在,也就放过了他。

后来,我和师兄分道扬镳了十年,如今再重逢,他成了人尽皆知的情色大导演。男人女人上床前都会看他的片子,并奉为情调。

师兄说前戏有很多种,是镜头里瑰丽浪漫的烟火,是佛前沐浴焚香的虔诚……

他想用情色教会人们爱,也想帮人们找到安全感。十年,他就轻而易举地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