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里一定湿滑滚烫。 “肿了。”江沨声音嘶哑,凑到耳边亲一下耳垂。 “没事……嗯!”话没说完性器被他猝不及防地握在手里来回拨弄,柔缓的像是清晨水雾笼下来。 我难耐地仰头,跟猫对视上,它又抬起脑袋耷拉着眼皮下睇,隔着一层被子却洞察一切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