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书吗?”
他说的是我放在教师公寓里的那几本临时抱佛脚买来的书。
我腾地一下脸热了些,有些难为情地开口:“是在看,但是理论和实践又不一样。”
“不用紧张。”他说着起身,越过半张桌子,一手拖起我埋下去的脸,眼睛直看进我的眼底,认真地说:“已经很棒了,江老师。”
明明在学校里总是被这么称呼,却从没觉得这三个字如此烫耳。十几年来,虽然我始终毫无长进的无法招架他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温柔,但是总归学会了勇敢地表达。
“那你亲亲我,可能就没那么紧张了。”我眨眨眼,请示道:“可以吗?”
“可以。”
扶在脸侧的手滑倒下巴,江沨用大拇指蹭了蹭我的下唇,青草膏的味道充斥在唇间,随即他俯身吻下来。
这是一个很长很慢的吻,湿湿的,像雨后的青草地一样清沁肺腑。
午饭后我回自己的房间休息,江沨把药膏塞进我书包的侧兜里。
“已经没事了,”我说,把袖子拽高露出胳膊,鼓起的包已经消下去了一点,只不过颜色变成了深红,“你留着给江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