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的亘古不变的精髓,也是人生的。”
他的话仿佛一片落叶,打着旋落在心上,化成泥碾成尘,渗进血肉里,心底那点不足为外人道的遗憾也就熄灭了。
我不能确定江玥说的是否属实,那只猫有可能并不是我曾经养过的那只,“小晚”或许只是“小碗”。
但是这两个字如同利针在心上扎了一下,那自欺欺人鼓胀起的云淡风轻一下就瘪了、皱了,呼呼地跑着风。
千思万绪见风就长,摧枯拉朽地凝绞成一个念头:江沨一直没有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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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睡前连写两篇日记的缘故,我梦到了三年级时的一节语文作文课。
有时候梦就像个巨大的漩涡,不知不觉间把人绞进去,翻腾起自以为早就忘记的经年往事。
“我的____”
明晃晃的午后,黑板上写着作文大标题,语文老师拎起粉笔戳在空行上,“遇到这样的题不要乱写,就写自己最亲近的亲人,然后分三段列举三个你们之间发生的故事,这样明白了吗?”
“我的哥哥”
提笔在首行正中央一笔一划地写下这四个字之后,我张皇地用手捂上环顾四周,唯恐被人瞥见半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