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这人怎么跟头犟驴似的,脾气倔得很,根本就不听人劝,活该你倒霉!
小护土心中腹诽了几句,不过还是觉得放任刘一鸣不管可不行。她狠狠一跺脚,转身跑了出去。
刘一鸣对小护土毫不在意,依旧神色木然地拆解身上的纱布,绿色药膏混合着鲜血,发出了刺鼻的味道。
上半身的纱布全都拆开之后,他对着镜子照了照,所有的皮肤都变成了青黑色,并且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水肿,让刘一鸣原本完美的身材胀了一圈。
一道道狰狞恐怖的裂痕,横七竖八纵横交错,遍布了刘一鸣的全身。
很难想象,眼前这个惨不忍睹的人在三天之前,还是那么的意气风发。
刘一鸣自嘲一笑,也许自已应该感谢冷笑山,如果没有遇到他,自已还不知道要坐井观天到什么时候。
作为谢礼,我会亲手送你下地狱!
就在这时,小护土带着医生走了进来。小护土名叫黄琳,她刚才风风火火跑出去就是喊医生去了。
医生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他推了推鼻梁上金丝的眼镜道:“刘先生,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冻伤如果不及时治疗,会引发肌肉或者骨骼的永久性障碍,导致截肢。如果创口大面积发炎,还会引起更严重的后果。”
刘一鸣挥手打断了医生的话,慢慢穿上病号服道:“我的伤势我自已会处理,等下有人帮我办理出院手续,出了问题,我自已负全责。”
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