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他种族的人也不少。

再往里走，便是林立的小铺。有不少装饰得像是人类社会中的酒馆，但门口夺目的装饰画昭示着他们与餐馆的与众不同其中一间门上使用了人类的语言，此外还用粗大魅魔字写着‘亲口品尝美味！’附图是一口肥软的小屄，用屄肉夹住了吸管，画面非常有冲击力。

余昭给萧闲禹介绍，“那是魅魔的咖啡……呃，应该叫什么？体液馆？”

“大部分是人类和体液比较少的种族开设，体液量大的龙族、大型兽人是更深处的餐馆。”

“魅魔以体液为食，其实这个说法不准确。只要是生物分泌的液体，魅魔都可以吃，只是饱腹感强弱的区别。”余昭拉着萧闲禹的手往集市深处走，给第一次见到魅魔的巫师介绍，“魅魔会根据不同种族的特征决定食物，例如人类就倾向于食用精液和淫水，龙族就是唾液……总之是对他人伤害最小、对他们营养又最多的食物。”

适应了异族的别样爱好，萧闲禹开始观察魅魔的地域，“这里看起来和人类城市没什么差别。”

“大部分城市都是相似的。”余昭带着他穿过人流，两人的手牢牢牵在一起，“除了食物来源，魅魔其实是和人类是很接近的种族。”

余昭顿了顿，想起来什么，“难怪一直没查出来……”

在遇到萧闲禹以前，余昭一直以为自己是个人类。

尽管知道祖上有异种血脉，但那已经是祖母辈的事情。加上直到成年他都没有表露出异族特征，周围人都认为他只是普通的人类，就连身份鉴定上也是‘人类’二字。

但那次被萧闲禹的本体淫玩后，他开始低烧。半梦半醒间，总觉得四肢无力，胃部有强烈的饥饿感，脊背发麻，甚至泛着痒。

触须贴在他身上降温，萧闲禹模拟出人类的手臂把他抱在怀里，两人呼吸交错，余昭却愈发觉得口渴。

他搂住萧闲禹，黏糊着说了声水，很快，便有温热的水液渡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