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心裂肺的痛楚炸开,我痉挛着抓皱地毯,冷汗浸透了衣裳。
”下贱东西!”她拽着我的长发往后扯,“也配怀陆家的种?”
我疼得视线模糊,“姐姐……我也不想,是父亲他强迫我的.………”
长指甲掐进我脸颊:
“撒谎!沉渊爱的只有我,会碰你这种货色?”
“他不过是气我嫁进二房,拿你当人形情趣用品罢了。”
"等陆远航倒台那天,你连给他擦鞋都不配。”
林晚卿甩开我,对身旁保镖厉声道:
"给我往死里打!打到她这辈子都别想再有身孕!"
拳脚如雨点般落下,剧痛中,我彻底昏死过去。
我艰难地撑开沉重的眼皮,房间里只剩下医疗器械的滴答声。
掌心贴着冰凉的腹部,指甲深深掐进皮肉里。
这样最好,这个孩子本就不该留下来。
横竖七十二小时后,萧烬会带我远走高飞。
但这场暴力事件还是传到了陆沉渊耳中。
他刚踏进病房,林晚卿就红着眼眶迎上去。
"渊哥,都怪我助理太紧张。"
"今早我去看妹妹,她突然摔了输液瓶。"
"那丫头以为妹妹要害我,情急之下才推了她一把,我也不知道怎么妹妹就流产了.……"
她声泪俱下的表演让陆沉渊面色渐缓。
走廊突然响起撕心裂肺的求饶。
"陆总!是我做错了!求您别开除我……"
我扶着墙挪到门口,透过玻璃看见林晚卿的助理被保安按在地上,哭得嘶声。
陆沉渊站在应急灯下,眼里浮动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他忽然转头看向病房,与我四目相对的瞬间,眼底浮起厌恶。
陆沉渊踹开病房门:"废物,挨打不会按呼叫铃?"
我蜷在床角,指甲抠进掌心:"陆总教训的是。"
他猛地掐住我的脸,强迫我仰头看他:
"记清楚,你是我的人,除了我,谁碰你谁死。"
"明白。"我盯着他袖口的血迹木然应答。
果然,他只是厌恶自己的所有物被人染指。
或许是想着我刚堕胎,那晚他破天荒没来折腾我。
次日清晨,陆沉渊突然出现在客房,视线落在茶几上写满"自由"的便签纸上。
"想跑?"
他抓起纸片揉成团砸在我脸上。
"林桃,你插翅难逃。就算躲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把你挖出来。"
我盯着他锃亮的鞋尖:"我不敢。"
陆沉渊的目光落在我惨白的面色上,眉间紧蹙:
"养了三天够久了,"他甩开我往外走,"现在滚去顶层待着。"
接下来四十八小时,陆沉渊开始对三餐格外苛刻。
米其林主厨轮番呈上养生餐点,他却每道菜只动一筷就扔给我。
"倒胃口,你解决。"
我被迫在他阴沉的注视下,机械地吞咽那些昂贵食材。
原本虚弱不堪的体质,竟也慢慢有了血色。
每天傍晚,陆沉渊都会准时出现在客房。
他掀开我衣领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