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亦寒还是不满意,扭头就去找蒋城泽。

蒋城泽嘴角抽搐,无语又只得无奈纵容,吩咐保镖:“找个喇叭或者话筒来给他。”

王一霸:“!!!”

蒋亦寒这才心满意足抬起下颌,冷不丁地,警告性十足地盯秦墨,那浑身上下,就连头发都在叫嚣宣告:孟阮阮是他的。

就是他的!

她孟阮阮是有夫之妇,她的夫是蒋家人。

谁敢觊觎他的东西他的人。

他一定会让他后悔。

刚忍过毒发期的秦墨抿着苍孟的唇抹开脸,不语。

孟阮阮乖乖任由蒋亦寒抱着,余角眼神扫过王一霸,红唇悄咪翘起。

“你在看谁?”蒋亦寒一把扣起她毛茸茸脑袋,不悦地质问声凶巴巴的。

她在看谁,他都知道?

孟阮阮仰头,黑色的双瞳里全是男人:“看老公。”

她又叫他老!公!了!

还说在看他!

当下,蒋亦寒低头疯狂咬住孟阮阮耳朵,再咬咬她粉嫩的脸颊,又咬她挺翘的鼻子,继续咬她嫣红的唇,再继续往下锁骨。

男人炙热的呼吸,悉数洒在孟阮阮肌肤上,酥酥麻麻的。

他就跟那土匪一样,可劲儿的蹂躏,欺负孟阮阮柔嫩肌肤,他所掠过的地方,处处绽放专属于他的印记。

最后,他牵过孟阮阮的手,滚热的唇在她的手上来回厮磨,磨着磨着,他狠狠一口咬住她手腕。

宾客们:“…………”

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蒋少可真不把他们当外人。

孟阮阮羞的脸都红了:“宝,痛。”

松开她的手,蒋亦寒攥住她的双肩:“知道别人的手有多臭了?”

孟阮阮:“???”

“都把你臭疼了,下次你身上每一处只能给我碰,知道?”

孟阮阮还没反应过来,蒋亦寒晃晃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她的回答,低吼:“知不知道?”

他这个脑回路,孟阮阮差点没笑死:“嗯嗯,只给你碰,也只有你能碰。”

“我也只给你碰。”蒋亦寒开心了,亲昵地从孟阮阮脸颊蹭到她脖颈,在她脖颈间不停的拱,嗓音沙哑低沉:“只给你碰。”

孟阮阮黛眉间柔和如水,按住男人脑袋:“好的呢。”

末了,蒋亦寒凑到她耳边,滚热的唇暧昧地轻启:“都给阮宝碰,我全身上下,都给你碰。”

孟阮阮:“…………”

在场的众人听不到蒋亦寒说的话,只能看到他像条虫一样在孟阮阮身上不老实。

蒋言希恨铁不成钢地瞪着那黏在孟阮阮身上,分都分不开的人,愤声:“真是好大的一只狗啊。”

蒋城泽捏了捏眉心,转头看向鼻鼻子分不清鼻子,眼睛分不清眼睛的季豪,走近蒋亦寒低声提醒:“亦寒信大哥一次,离孟阮阮远一点,她古怪危险的很,看到那个人了吗?季振天的儿子,被孟阮阮打的。”

孟阮阮无辜的大眼睛冲蒋亦寒眨啊眨眨啊眨,娇小的身子小鸟依人一般倚靠在他怀中,乖的不行。

随后,蒋亦寒顺着蒋城泽视线看去,面无表情:“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她一个面条都咬不断的软弱女孩,会把一个大男人打成这样?”

一直处于震惊孟阮阮是蒋家少夫人中的季豪,听到蒋亦寒说的话,他吸了吸鼻子,身板一抖。

柔弱………

她怕不是吃了菠菜的大力。

蒋言希and蒋城泽,以及在场听到的所有人:“!!!”

面条都咬不断………

多少有点夸张的离谱了。

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