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出院这天,他却突然来了。

“上车。”他站在病房门口,语气不容拒绝。

夏以荨沉默地坐进车里,却发现不是回家的方向。

“去哪儿?”她问。

“邮轮。”傅明予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松了松领带,“今天给烟烟办生日宴,你去给她道个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