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
我顺从地睁开,正对上他浓黑的瞳孔,里面映着我泪湿的眼睛。
还没等我亲上他的嘴唇江沨的手又碾一下,比刚刚还要用力,一丝疼痛在汹涌的快感里迅速泯灭。
我体内像是炸开一朵盛大的烟花,眼前一白,随即又像是被窗外的雨铺天盖地地淹没,窒息了一秒就猝不及防地喷涌在他手里。
朦胧间我甚至想江沨的手心会被烫热吗?
等他的指腹又带着安抚般缓慢地从根到顶抚动时我才回过神来,全身轻飘飘的,太舒服了,哪怕最后一秒的窒息感太过危险也让人情不自禁想要溺毙其中。
江沨见我软下腰,贴在我耳边低声说:“把床头的纸巾拿过来。”
“啊?”我看见他抽出来的手猛地意识到手心里握着的东西是什么,“……哦!”
慌乱地从纸巾盒里连抽了七八张纸塞进他手里,不敢再看。
“咚”地一声闷响,是纸巾团投进垃圾桶的声音。
早上被风吹散的腥味又萦绕在周围,身体像是被抽掉骨头般软倒在他怀里。
我深深地喘两口气缓过全身发麻的飘忽状态,把手向他身下探过去,却被他用力捉住手腕。
我一愣,然后着急地开口,“哥,我们做吧,我想跟你做。”
“听话,你还病着。”
江沨力气很大,不容置疑地托起我的腋下把我放在床上,半靠在床头。他拿过桌子上的玻璃杯和药盒递给我:“把药吃了。”
等看着我吃完药之后又一把捞过床尾的被子盖在我身上,“还早,再睡会儿。”说完就要起身离开。
“哥!”我连忙拉住他的手,“你去哪儿?”
“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