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徐清菀和我只是普通朋友,算起来她还是你的表姐,你应该知道她有心脏病吧?昨天她是真的发病严重,我才去了医院。没能陪你试礼服是我的错,这样,咱们现在过去补试,成吗?”
施婳眉头微蹙,秀气的鼻子也无意识地皱了起来,认识这么多年,她头一次对这个人心生反感。
虚伪道貌至此,她从前怎么没发现?
“贺珩。”清软的女声骤然响起。
贺珩整个人一震。
施婳小时候叫他阿珩哥哥,长大后叫他阿珩。
直呼其名,这还是头一次。
“我们分手吧。”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于贺珩却犹如重击。
书房的空气在这一刻凝固,贺珩不可置信地盯紧她,语气骤然夹杂起薄怒:“你说什么?!”
面对明知故问,施婳不予回应。
像是意识到她的坚决,贺珩的表情管理逐渐失控:“不行,我不同意!我们怎么可能分手?全京圈都知道我们要订婚了,订婚宴怎么办?”
“当然是取消。”施婳素白的鹅蛋脸上愈发透出不耐。
贺珩一把攥住她的手腕,阻拦她的去路:“那爷爷呢,爷爷那边怎么说?婳婳,你别闹成不成,这不是儿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