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不惜站在办公室外的露台足足暴晒了半小时,期间时不时激动跺脚,引得路过的同事纷纷侧目。
“你疯了?上回还说只是长辈!所以是你喝酒壮胆跑去跟贺大佬求婚的?你真牛啊!”
施婳想起那晚自己怒灌几大口龙舌兰的情形,不免尴尬:“好像,是这么回事。”
宋时惜中午本该是十二点整下班,但忙到了十二点二十才终于脱身,她着急上火,挤下电梯就一路小跑直冲茶楼,速度之猛,衬衫前的系带都吹得乱飞,推开包厢门,“啪嚓”把包往边上的座一丢,张嘴一顿输出:
“所以其实毕业典礼那天你就已经是已婚人士了!你这个狠心的女人,瞒得朕好苦哇!”
看着她戏精上身的模样,施婳庆幸自己昨天早有准备,提早预订了一个包厢。
“皇上息怒,臣妾这不是请您喝茶给您赔礼道歉了么。”她忍着笑配合。
宋时惜顿时破功大乐:“对了,等下钟泽可能要过来,他昨晚应酬到深夜,喝多了,领导给他放了半天假,他这会儿刚睡醒,正好吃些点心下午就要去上班了,婳宝你不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