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婳如日中天,她也不敢再轻举妄动,只能暂且隐忍,见步走步了。
往年中秋,施婳总是陪在贺老爷子身边。
今年特殊,中秋当晚,她忙于晚会工作脱不开身,而贺珩一家通常中秋前后也会回老宅住上两日。
她不想见到贺珩一家,更为了避免碰面引发正面冲突,让爷爷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故而有意隔了两日,等贺珩他们离开才回去探望。
贺砚庭没让她一个人回去,抽了这日中午的时间,陪同她一起。
施婳深知他与贺家长辈素来并不亲厚,这一回也是给她面子才陪着一起。
她知道爷爷一定记挂着她婚后的处境,贺砚庭这样的妥帖周全,她内心动容。
京北总是转瞬就入了秋,今年据说是寒冬,气温已经比往年同时段略低一些。
老爷子在恒温宜人的屋内也穿得厚实,帽子下透着病容的脸似乎也愈发清减了。
施婳心里揪着,对老人而言,冬天是最难捱的,爷爷能不能熬过明年春节是个未知数。
她闷得难受,但是在爷爷面前半点不敢表露出来,只一个劲儿同他分享近来工作上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