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只听见他低醇磁性的嗓音,像是在谆谆诱导,更像是循循蛊惑,尾音勾着笑意,在她心口忽轻忽重地挠。
“太太,领证两月有余,我连主卧的床都睡不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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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婳透白的脸颊登时涨红, 体温从头灼烧至脚趾,只觉得每一处都几欲飘忽。
她虽是坐在贵妃椅上,却觉得头重脚轻, 大脑昏沉渺茫, 一时间各异的旖旎片段疾速闪现。
这事儿她本就从未经历过,难免觉得羞耻, 又何况对象是贺砚庭。
那样光风霁月高不可攀的人, 如何能与她行这种事。
她视线慌忙躲闪,根本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睛。
内心挣扎困顿良久,终于沉下心决意出言婉拒。
无论今后两人的关系如何,也无论他们双方对这桩婚姻的理解是否有偏差,但今晚是真的不行……
她根本毫无思想准备。
就算他真的有这方面的需求,也得好好沟通, 她需要冷静下来考虑,更需要做足心理准备才行。
“贺砚庭, 我不想……”清软的声线透着明显的心虚, 但还是颤声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