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
她斜斜倚着,滑腻匀称的小腿裸.露至大腿上十几公分,因为一边看书一边思索,两只泛着藕色的雪足还时不时摩挲翕动。
皎白的月辉令她本就胜雪如凝脂的肌肤愈发冰肌莹彻,白得如浸润在牛奶中一般,还透着流动的光感。
南国有佳人,容华若桃李。*
不外如是。
直至不远处传来一道温润的轻咳,施婳才蓦然抬眸,无意间与他幽深的目光对上,心跳瞬间漏了好几拍。
猝不及防的间隙,她瞥见自己光.裸暴露的腿部肌肤,急忙垂下裙摆,坐直起身,上身绷得很紧,踩在地毯上圆润的足尖不知为何一颗一颗泛起了诱人的绯色。
大约是觉察到少女的羞窘,男人绅士地收回视线,眸色微敛,清冷而淡漠。
“我去洗澡。”他声色低沉儒雅,仿佛只是陈述一个寻常到不能更寻常的小事。
施婳并未听出不妥,只含混地点了点头。
毕竟早前为了在澜姨她们面前周到做戏,已经将他放置于客卧的生活用品全都归置到主卧里了,还是她亲手安置的。
这样一来,他洗澡要在主卧浴室,好似也合乎逻辑。
直到浴室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她脑中才后知后觉地浮现一个困惑。
那么前两晚……他都是在哪儿沐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