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一枚棋子罢了,这一切你心知肚明不是么?”
施婳不紧不慢地擦净了指尖的水渍,慢悠悠地侧过身面对她,反唇相讥:“堂嫂,别仗着年岁大就摆不正自己的身份,好心提醒你一句,我丈夫向来清明无私,若是你僭越冒犯,后果怕是你们这一房各个都担当不起。”
白思娴这样的人精哪能听不出她字里行间的威胁。
这是拿她丈夫贺璟洺和儿子贺珩手里的生意和前程地位在威胁她么。
她心里多少是怵的。
毕竟这些日子以来,傻子都看得出贺砚庭对施婳多加袒护,就好像施婳真是他的女人似的。
可理智和逻辑告诉她这必不可能。
贺砚庭莫名其妙同施婳领证,大约根本没打算公开,他为的不过是借由施婳之手拿到老爷子手里能够为他所用的东西。
这样天悬地隔的两个人,还真能做夫妻不成?
施婳不过一介孤女,老爷子一去,她身上再无利可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