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的夜景,实则不过隐忍捱过这一段路程。
等车子平稳驶入别墅大门,她便匆忙下车,宛如迷失惊鹿,踉跄逃窜回屋。
……
施婳的意马心猿并未持续很久。
因为同居的日子眨眼就过去十余日,每一晚都平静依旧,安枕彻夜。
施婳那日下车落荒而逃后,贺砚庭始终端方坦荡,倒显得她懵懂无知。
她起初每晚都心怀鬼胎,一回到别墅就立刻找到借口躲回主卧,然后再不踏出。
好似生怕长夜漫漫,孤男寡女发生些什么本不该发生的事。
然而到底是她胡思乱想,因为此后的每一晚,贺砚庭都自顾自忙,要么就耗在书房,要么也在他的客卧歇息,从未有任何逾矩之嫌。
施婳愈发反思是自己不够坦荡,才会过分解读他的话,以至胡思乱想。
周而复始的平静夜晚,令她逐渐确信贺砚庭对她没有丝毫不轨之意,并深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