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相之下的某种可操控的天真,于是换上了另一幅面孔,用一种循循善诱的语气对他说:
“作为‘业内’之人,有些话也不需要我来多说。你想想看,星浆体从出生起便注定了要与天元大人同化的命运。也就是说,对于这个世界而言,她从一开始就并不是‘活着的人’。而这样的人以死亡作为终点,不论是何种死亡,都是符合她之因果的。所以这就是‘正确的结局’了。不是吗?”
简单的一句话,暴露了未能除去因果的不甘。
夏油杰敏锐的察觉到其中未尽的杀意,低头看了眼手中的包裹,沉声道:“如果今天我不来,你会怎么做?”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既然钱已经收下了,又怎么会有不来的说法呢。”
“你会继续找人来杀她?”
“我们盘星教是合法宗教,做的所有事可都在法律的允许之内啊。”
“所以这是咒术界的事。”
“哎呀,这你就有点钻牛角尖了。”园田茂圆滑的打着太极,并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夏油杰见状,也不想再与这种人浪费时间。
但就在他即将转身离开的时候,园田茂在他身后说:“其实,我也很好奇一个问题。”
夏油杰充耳不闻,咒力从指尖释出,如同无形的屏障般将人群推开。很快便走到了石狩义平身边。
“没事吧?”石狩义平说。
夏油杰摇了摇头。
“我很好奇啊,你对星浆体这么看重,似乎无法忍受有人视她为非人。原因是什么?”园田茂的声音似乎放大了一点,如影随形的从二人身后传来,“你和星浆体认识?有过来往?如果是这样,那将星浆体换成一个你并不认识的家伙呢?今天你也会出现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