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斯轻呵,“真巧,我也道出了点陈年往事的真相。”他点了点时津,“但看崽崽好像不是很能接受的样子,谢归,可惜你养父母走的太早,没人教你如何爱人,你的方式”
他看向谢归,“崽崽接受不了。”
“子非鱼的言论,就不要拿出来说教。”谢归回怼。
他并不为所动,抱着时津离开,走到门口时又顿住脚步,侧头,说:“听说你要出国了,你最好言行一致。”
“对了,宁悟全在我这里,我跟他请教了几个问题。”
“我问起了沈谦这个人。”
时斯瞳孔一紧。
谢归语调缓慢,“时斯,这局棋,结束了。”
时斯的目光这才看向棋盘,看到谢归落下的那枚白子的位置,面色微变。
这是一枚白子自杀的位置,落在这个位置,白子将前功尽弃,黑子不战而胜。
身为执黑子的他看到这结局本该高兴,然而,一年前,真正执白子的人是他!
谢归给他走到了最终的死局。
“哈。”时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