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嗓音嘶哑极,也性感极,“不是清汤寡水了两个月,上荤菜了,尝吗?”
时津忍耐着被荷尔蒙激素控制而冒出的某种冲动,“今晚我还有其他事情。”
他约了傅昼谈事情。
谢归今晚却格外坚持,“可以速战速决,我能现学如何快一点。”
时津顿觉更口渴了,他喉头滑动,“不是转性子装矜持君子了么,现在又说这么狂野的话,姨妈还在家。”
“她刻意让出了空间,不来一下的话岂不是浪费了她的好意?”
时津盯着谢归的眼,语气带着几分咬牙切齿,“我就说,你这种时候分明会说话的很。”
谢归一手搂住他,一手扣住他后脑勺,将人再一次朝自己怀中带,咬着耳朵低语蛊惑:“想听什么,我待会儿都说给你听。”
从此君王不早朝,说的就是昏君时津。
晚上七点的时候谢归说七点半就能结束。
七点半的时候谢归吻着他说八点能。
八点的时候又说八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