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而是在校外接各种各样的戏。

更何况表演这一行本就是实践出真知,如果一直纸上谈兵,无法应用到实际表演中,哪怕学再多的理论知识都没有用。

虽然她是来替林书简上课的,可是乍一回到课堂,再度体验到这种天真单纯的氛围,坐在他们中间,把自己当做一名普通的大学生,听周围的学生讨论琐碎的日常,祝诗意竟也不自觉感到有些融入其中。

不过以免被认出来,坐在最后一排的祝诗意正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她拉上口罩,低着头玩手机。

直至原本嘈杂的教室陡然安静下来,祝诗意估摸着这种情况一般都是教授来了。

前段时间她和林书简在商场吃饭,那时林书简还说她在大街上看到了教授,并声情并茂地向祝诗意描绘了一番她们教授的画像:

“长得倒是挺帅的,可惜不做人。”

“他绝对是景山大学最变态的教授,没有之一!哪个大学教授还会像他那样节节课都点名的啊,旷课就挂科。”

“用挂科威胁学生的教授一律视为没有人格魅力,哪怕他长得再帅我都不能原谅他。”

“凶死了,那个词怎么说的,哦对,不怒自威。”

“没有人能和他对视超过三秒。”

当时祝诗意怎么回答的来着?

哦对,祝诗意说:“那照你这么说,你们教授听上去就像古时候会用木尺子打学生手心的夫子,实打实的老古板。”

“那可不,谁要是栽在他手里,说不定下一秒就要被拖出去打板子了,嘶。”

想到她和林书简说过的这些话,祝诗意不禁悄悄抬眸,她倒要看看林书简口中的“好看但变态的教授”到底长什么样子。

谁知她这么一看,就出了问题。

讲台上站着一个身高估计有一米九的年轻男人,他穿着考究的黑色西装,金丝框镜架在他格外高挺的鼻梁上,眉骨深邃而优越,一双眼狭长又锐利,皮肤偏白,身材结实,喉结性感。

关键是这个男人并非别人,而是她前不久才要到联系方式的“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