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会。不过书简,我有点饿了,想先去吃饭,我们晚点再聊。”
“拜拜,不打扰你们这对新婚夫妇。但是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刚开荤,还是要懂得克制,否则你那小身板遭不住。”
说完,林书简就干脆利落挂了电话。
徒留祝诗意对着听筒里传来的忙音叹气。
她随便挽了下头发,抬胳膊时禁不住“嘶”了两声,浑身上下的骨架哪儿哪儿都透着阵阵酸痛。
“大灰狼!”
祝诗意瘪瘪嘴,用力揪了下枕头,她又靠在床上歇了会儿,这才进卫生间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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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
谈惟瑾留意到站在楼梯拐角的小姑娘,温柔地朝她招招手。
祝诗意像小兔子一样,慢吞吞挪过来,她才挨着谈惟瑾的大腿,便被他一把捞起来抱在腿上坐着。
“都怪你。”
祝诗意咬咬嘴唇,说。
“怪我什么?”
谈惟瑾挑眉。
祝诗意指着自己脖子上的痕迹,“你说呢?看你干的好事。”
谈惟瑾笑了笑,他环住小姑娘的腰,大拇指覆上她所指的那一片肌肤,说:“可是我明明记得,有个小姑娘昨晚上也很享受。”
“你不许再说了。”
祝诗意抬手就去捂谈惟瑾的嘴,然而谈惟瑾却顺着她的姿势,在她柔软的掌心舔了两下。
“饿不饿,想先吃点心还是正餐?”
他问。
“我要吃小蛋糕。”
祝诗意倚在谈惟瑾胸前,说,“我听书简说她和齐先生可能不打算办婚礼,你知道这件事吗?”
“不知道,齐景宴没和我说过。不过这也符合他的性格,他在国外待了那么多年,接受的是和我们不一样的教育,有不同的想法也正常。”
谈惟瑾掰正祝诗意的脸,亲了亲她额头,“怎么一大早起来就要和我说别人的事情?”
“那还不是因为你太黏人。”
刚醒过来就被谈惟瑾抱着又搂又亲,谈惟瑾到底是属什么的?
谈惟瑾揉了揉小姑娘脑袋,视线停留在她娇嫩的肌肤,说:“倘若夫人愿意早点让我开荤,我也不至于如此,夫人觉得呢?”
从谈惟瑾口中听见“夫人”这个词语,祝诗意浑身上下都热了起来。
她埋在谈惟瑾胸前,控诉:“不许在人前这么叫我。”
谈惟瑾弯了弯唇角,都这么久了,他的小姑娘果真还是一逗就脸红。
“先生,夫人,可以用餐了。”
佣人斗胆上前,躬身提醒这对格外腻人的新婚夫妇。
“嗯。”
谈惟瑾颔首,立在一旁的佣人就默默地退下。
“可是我的小蛋糕还没吃呢。”
祝诗意盯着那块精致的草莓蛋糕,有些依依不舍地说。
“吃完饭再吃蛋糕,午餐有你最喜欢的白灼大虾和红烧排骨。”
谈惟瑾耐心地哄着怀中的小人,“更何况你累了一晚上,是该好好补充体力。”
“谈惟瑾!”
祝诗意瞪他,“你再没个正形,今晚就不许上我的床。”
谈惟瑾见好就收,他牵着祝诗意的手来到餐桌前坐下。
这两年以来,有祝诗意在的餐桌上但凡出现海鲜,必然是提前处理好的,除了这道看上去平平无奇的白灼大虾因为谈惟瑾要亲自给祝诗意剥虾。
“你干嘛总是自己剥虾,和别的海鲜一起处理不好吗?”
祝诗意不解地问。
谈惟瑾那双手可是随随便便就签下价值上亿合同的手,怎么能用来剥虾呢,简直是暴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