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2)

"还有这个......"亲信又递上一份医疗报告,"沈小姐确实流产了,孩子...是您的。"

空气瞬间凝固。

顾阎的呼吸骤然停滞,耳边嗡嗡作响。

他想起那天电话里沈晚气若游丝的声音:【顾阎......你的孩子......要死了......】

而他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晚晚,别无理取闹了。】

"砰!"

顾阎一拳砸在墙上,指骨皮开肉绽,鲜血顺着雪白的墙面蜿蜒而下。

第7章

刑堂内,宋雪莉被铁链锁在墙上,早已没了往日的娇柔做作。

她的右腿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脸上布满泪痕和血污。

"阎哥......枭哥......"她声音嘶哑,"我真的知道错了......"

顾阎坐在太师椅上,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一把军刀。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只是在处理一件无关紧要的杂物。

"错哪儿了?"裴枭冷声问。

"我不该撒谎......不该冒领功劳......"宋雪莉哭得浑身发抖,"可我哥哥真的只是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顾阎突然轻笑一声,"我姐左腿粉碎性骨折,颅骨碎裂,下体严重撕裂,指甲全部被拔光...你管这叫一时糊涂?"

他站起身,军刀在灯光下泛着寒光:"把宋文斌带上来。"

宋文斌像条死狗一样被拖进来,他已经不成人形。

他被活生生做成了人彘,四肢砍断,眼睛挖出,却还被吊着一口气。

顾阎缓步走到宋文斌面前,铁棍在他眼前晃了晃:"知道沈棠临死前,被你玩得最惨的是哪里吗?"

宋文斌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

烧红的铁棍毫不留情地捅进他的身体,皮肉烧焦的臭味瞬间弥漫开来。

宋文斌像条蛆虫一样在地上扭动,尿液混着血液流了一地。

接下来的三个小时,刑堂里回荡着非人的惨叫。

结束后,顾阎脱下沾血的手套,面无表情地吩咐,"把他们扔到沈棠姐墓前,让野狗慢慢啃。"

深夜,顾阎独自站在沈家老宅的庭院里。

他抬头看向二楼那扇熟悉的窗户。

曾经,沈晚总喜欢趴在窗边等他回家,看到他时会眼睛一亮,像只欢快的小鸟一样飞奔下楼

而现在,窗户紧闭,再也没有那抹身影。

"查到晚晚的踪迹了吗?"他低声问。

阴影处,裴枭摇了摇头:"只看到她上了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后续踪迹被人刻意抹除了。"

顾阎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他想起沈晚被沉塘那天看他的眼神,眼里全是刻骨的恨。

"我们错了......"裴枭突然开口,声音沙哑,"从一开始就错了。"

顾阎没有回答,只是转身走进沉沉的夜色里。

第8章

莫斯科的冬天冷得刺骨。

我裹紧身上的黑色大衣,站在私人机场的跑道上。

一辆军用越野车缓缓驶来,车门打开,一双锃亮的军靴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