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的要仰躺过去。她只以为是疼得太过了,心疼的要哭。
被猛地一拽,傅竟芳不明所以地要往后到过去,她连忙往后看,易家歌往前走了一步。那被拽的感觉也不见了。她立即反应过来,气的急了:“易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易家歌却并不理他,打横将祝言仁抱紧怀里去:“他这是病了,你跟他说几句话,他就能好了?”
傅竟芳被他一呛,差点没能说出话来。脸瞬间涨红了:“…我是关心的过了……”孩子也看出来自己的小姑姑应该是受到了欺负,便蚍蜉撼树一般在易家歌脚上一跺,被易家歌一抖,跌进了傅竟芳的腿上,随即爆发了“哇…”的一声狂呼。易家歌便踩在着吱吱哇哇的呼喊声中,抱着祝言仁往回走,祝言仁一手攀着他的肩膀,将脑袋歪出去,对着傅竟芳笑,傻里傻气又无限温柔。
至少傅竟芳是如此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