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沈澈说,“我自愿的。”
他落下车窗,手腕搭在上面,轻轻弹了下香烟的过滤嘴,几星烟灰飘出去,晚风扑面。
放在几年前,沈澈绝想不到,他哄女人,哄的如此心甘情愿乐在其?中。
听?筒里安静了片刻,能听?到细微的呼吸声,沈澈心猿意马起来。这次慈善拍卖会是为了两岸艺术文?化行业的交流,也是进一步合作?的诚意,来的都是两岸名?流。
一晚上,各方都来寒暄,他一一应付过去,原就有些疲倦,如今又?抽烟,声音不免染上几分低哑。
“很晚了,我接你?回家休息好不好?”
贺羡棠推开门,眯着眼从门缝里往里瞧,输液袋里还剩大半药水:“赵珩还没输完液。”
沈澈吐出口烟圈:“他那么大一人了,还不能自己输液吗?”
贺羡棠不满:“你?烦不烦?”
沈澈不敢说话了,一口接一口地抽着烟。
贺羡棠说:“挂了。”
耳边忽然没了贺羡棠清亮好听?的声音,沈澈总觉得少点什么,猛吸一口烟,忽然想到那句话。
真是……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