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舒扒着桌子探出一双眼睛:“姐夫你干嘛?!”
沈澈置若罔闻,满心居然只?有一个念头什么面子什么道德都见鬼去吧。
就算是当贺羡棠的小三他也认了。
越走?越近,很快沈澈就发现不对劲。贺羡棠面色潮红,目光迷茫,似乎醉的意?识都不清醒了。
她酒量虽差,却也没?差到这个地?步。
“cecilia?”沈澈上前摸了下她的脸颊,指尖感受到不正?常的温度。
贺羡棠喝下杯中最后一口?酒,头晕,眼前冒星星,仰头看见沈澈时?,疑心是幻觉。
这酒劲儿怎么这么大?
她浑身好似都滚烫,往前一栽,被一双温热的手有力地?托起,然后贺羡棠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眼前一阵阵地?发晕,天旋地?转,只?依稀听见一阵很嘈杂的吵闹声,像是沈澈和赵珩在吵架。
吵的她头疼。
贺羡棠伸手一巴掌不知道拍在哪:“别吵了!”
世界安静了。
沈澈居高临下地?看着赵珩,冷冷开口?:“给她下药,你找死。”
再迟钝他也看出来,贺羡棠喝的酒里加了料。
赵珩一时?愣在原地?。
沈澈抱着怀里的人扬长而去,身后有人踢翻了酒桌,“哐当”,沉闷的一声后,伴随着玻璃碎片四溅的声音。
赵珩重重地?一脚踹飞赵立昇:“我丢你老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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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热。”
贺羡棠不知身在何处,只?觉得身体?里像有把火在烧,某些欲望急需发泄,她不得章法,只?能胡乱地?去扯衬衫纽扣。
向来灵活的手指此刻却连一粒扣子也解不开。她着急,背上都出了一层汗。
沈澈抱起她,安抚似地?吻她额头:“cici,一会儿就好了,医生马上到。忍一下好不好?”
贺羡棠胡乱摇头:“好烦!”
她仰起的修长的脖颈上覆着一层薄汗,发丝也沾在额前,整个人化成了一滩水一般,软在沈澈怀里。沈澈一个三十多岁生理正?常的男人,忍的异常艰辛,想点支烟缓解一下,又怕贺羡棠闻不了那?个味道。
“别乱动。”沈澈按住她的手,额头青筋直跳,“医生马上就到了。”
他抱着贺羡棠,像抱着块嫩豆腐一样不敢动,几次忍到临界,偏偏怀里的人仍不知死活地扭着腰,鼻腔里哼出轻吟,带着哭腔,说:“我好难受。”
沈澈几乎想要?丢下她弃城而逃。
幸而在他忍不住之前,他的私人医生及时?赶到,叩响门铃。
沈澈用被子裹住贺羡棠,一秒也等?不及似的,冲出去开门,脚下生风。
这个名叫Richard的美国医生还是第一次见到他雇主这副模样,衣衫不整,大汗淋漓,狼狈不堪。
他微微挑了下眉,疑惑地?问:“是你喝了那?杯酒?”
沈澈在电话?里并没?说太清楚,他依稀只?能知道,有人喝下了一杯加了药的酒。
“不是我。”沈澈侧身让他进?门,“是我……太太。”
Richard给贺羡棠做了简单的检查,一耸肩说:“睡一觉就好了。”
沈澈咬着牙问:“哪个睡?”
“动词。”Richard是个中国通,“就是你想的那?个睡,make love。”
沈澈深吸一口?气:“可以的话?我还找你来干什么?”
难道已经睡过了?Richard下意?识看向床上的女人,她仍然意?识不清,很费力地?想要?解开身上缠了两圈的被子。
“这……”Richard抬眸,对上他雇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