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是第二天早上了,及时打?住:“别……”
沈澈在她脸颊边蹭来蹭去,嗅她身上的味道,沐浴露换了一种,是很清新可口的西瓜味,贺羡棠爱养花,但在香气?上,似乎更偏爱水果香。
仔细闻,还有一点点清凉的薄荷味。
和夏天的夜晚实在太搭了,沈澈不愿意抬起头,埋在她颈窝里?,哑声说:“不是说想我??”
贺羡棠被迫仰起头:“你?还记得啊?”
“当然。”沈澈摸她的脸,“好不容易有句好听的,怎么能忘?”
“我?也想你?。”沈澈牵着她的手,摸到某个滚烫的地方,“想死了。”
贺羡棠被烫了一下,后知后觉地想,他声音真?好听。天生?声线低,不是刻意凹出来的低音炮。
这一把好嗓音,平时冠冕堂皇地在行业峰会上发表演说,也在这样的深夜里?,在她耳边讲一点荤话。
贺羡棠脊背蹿起一股电流。
纽扣轻而易举地被解开了,贺羡棠呼吸略重,被挑起一点欲.望。
沈澈的指腹在她腰间若即若离地流连,贺羡棠扭了下腰,主动环住他脖子。
“叮铃铃”,零点了。
贺羡棠一秒钟回神,手忙脚乱地推开他,跳下桌:“到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