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她,对方是文艺委员。
“我跟体育委员商量了一下,如果我们班能进决赛就组织专门的啦啦队给他们加油。”她说。
“什么如果啊,我们必须能进。”体委插嘴道,然后叫上其他人离开了。
“大概就是这样了,”文委说,“看你跟球员们关系也不错,想让你也加入。”
“我,就算了吧。”我肯定不会参加这种引人注意的活动。
“我们的啦啦队服可是很漂亮的,而且还能站到前面……”文委悄咪咪地说完后面的话,“之后肯定会有很多人给你写情书的。”
看着她狡黠的眼神,我还是很想拒绝。我对这个并没有兴趣。
“×××走啦!比赛马上要开始了!”有人喊。
“知道了!”文委回道,然后又对我说,“现在先去看比赛吧。我们班的帅哥比其他班还多,要是你有喜欢的,可以趁这个机会拿下。”
她走前还冲我眨了眨眼。
喜欢的吗?
天方夜谭。
我整理完自己的书桌,还在犹豫要不要去看比赛。
啊,好烦,好久没有这么烦了。
我趴在桌子上,抬眼看了黑板上面的时钟,还有很久才放学。就算不去,应该也没人发现吧?
我看了一圈教室,人都走掉了……
嗯?习律怎么还在?他现在不是应该在操场上比赛吗?
对上视线后,他歪了一下头。
神经。我内心诽谤了一句。
想到他拿过来的金银花露还在这,我得还回去。桌子里有两瓶,一瓶是昨天的,一瓶是今天的,我都不想喝。
当着他的面把瓶子放下,他也只是垂眸看了一眼。
我也没什么好跟他说的,刚想走,却看到了桌子上画的猪,旁边还写着“习音”两个字。
我记得自己之前把那句话改成了“习律是猪”,他发现了,但没有跟我提过。倒是自己悄悄地这么做?
有病!
我生气地看向他,他单手撑着下巴回看我,一副挑衅的样子。
“擦掉。”
“不要。”
我没看到橡皮,拿起旁边的笔想把名字改掉。手就被捉住了。
习律站了起来,体格很有压迫感。他低头靠近我:“你到底为什么躲着我?我哪惹你了?你要一直这么生闷气吗?”
“谁躲你了?”我底气不足地反问道。
“不是吗?”他捏着我的手腕,“那是突然良心发现跟亲弟弟做爱不好,想找其他人了?韩昀不就是?”
“胡说,我跟他是清白的。”
“那他为什么那么关心你?”
“谁知道,反正我和他只是同学。”
“如果你想谈恋爱,我也可以。”
“你老提别人干……”
嘛。
我瞪大眼睛去看他。
“反正你要谈恋爱,不如跟我谈。”他一手将我提到桌子上,“我条件不比其他人差,还能每次都让你爽上天。”
“等等,你要干嘛?”
我咽了咽口水,人还没从震惊中缓过来,就被他褪下了裤子。
“我承认那天是我过分了,现在我给你舔回去,我们就扯平吧。”
“不是,这……”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莫名其妙地说要谈恋爱,又突然脱下我的裤子。
“腿打开点。”
他说着分开我的双腿,埋头伸着舌头舔了上来。
“啊!”我惊呼一声,“停、停下,这里是教室啊哈!”
他没听我的,反而舔得更用力了。粗糙宽大的舌面从下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