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宋时初被他们无形的隔开,显得格格不入。
“啊”
忽然姜时念捂住嘴,脸色煞白,呼吸愈发急促,听起来很痛苦。
“阿念,你怎么了?”
陆以暄立刻扶住她颤抖的身体,顺着姜时念惊恐的视线,他看见桌底下的东西。
在宋时初的脚边,残存着几枚空的胶囊壳。
“干妈好像中毒了,是不是吃错了什么东西!”
陆晚晚哭喊道。
顿时,陆以暄了然于胸的样子,愤愤地看向宋时初。
“看来上次你还是没长记性!”
陆以暄横抱起姜时念就要去医院,临走前不忘吩咐保镖,
“把她给我关进地下室,等我回来再处理。”
保镖立刻上前,架起宋时初的胳膊。
宋时初没有挣扎,静静地看着陆以暄抱着姜时念匆匆离去的背影。
陆晚晚跟在后面嘴里还在说着“干妈别怕”,自始至终没有人看过她这边一眼。
保镖将宋时初推进地下室,宋时初一个没站稳,顺着台阶滚下来,重重地摔在地上,额头撞到墙角的铁架。
她忍不住痛呼起来,黑暗里她的血顺着额头的伤口渗出糊满了她的整张脸。
可是无人理会,保镖重重地关上地下室的门。
角落里传来老鼠的吱吱声,宋时初颤抖着蜷缩成一团。
第六章
不知过了多久,地下室的门终于被打开。
宋时初睁开惺忪的双眼,看见陆以暄站在门口。
他身后跟着的保镖手里拎着个漆黑的木桶,桶的边沿沾着浑浊的液体,腥臭味隔着很远也能闻得到。
陆以暄的目光扫过宋时初额头上狰狞的伤口,眼里没有一丝波澜。
“医生说了,那胶囊里有刺激性药物,阿念的胃黏膜都被烧坏了。”
陆以暄俨然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陆晚晚扒在门框看着宋时初,眼里都是愤怒。
“干妈那么好,为什么给她吃坏东西,你这个坏人!”
陆以暄侧身将陆晚晚护在身后,像是怕宋时初的目光吓到她。
他大步走到宋时初的面前,紧紧捏着她的下巴,强迫着她必须正眼看着他。
“脏东西!”
保镖将那恶臭的木桶放在宋时初面前,里面混着馊水、烂菜叶和不明秽物的泥浆,细看还有几颗桌底下的同款胶囊。
陆以暄松开捏住下巴的手,轻描淡写地吐出三个字,
“喝下它。”
陆晚晚躲在陆以暄身后,不敢看过来,却带着哭腔喊着,
“爸爸,让她不要再伤害干妈了!”
腥臭味直冲冲地往宋时初的鼻腔里钻,下一秒就能呕吐出来。
宋时初紧紧咬着下唇,死死闭着嘴,没有看陆以暄一眼,也没有理会陆晚晚的哭喊。
陆以暄不耐烦地招手,保镖见状上前。
两个保镖一人死死按住宋时初的肩膀,一人粗暴地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不得不张开嘴。
宋时初使出全是力气挣扎,但是无济于事,她的脑袋被狠狠按向木桶。
宋时初被腥臭的液体呛得剧烈咳嗽,污秽糊住了她的双眼,也浸透了她额头的伤口,痛得她浑身发颤。
陆以暄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一切,陆晚晚害怕得瑟缩在他怀里。
保镖一次又一次地将宋时初的脑袋按进木桶,强迫她喝下那些不明液体,直到木桶见底。
“住手。”
一个虚弱的女声出现在陆以琛身后,是一脸苍白的姜时念。
保镖犹豫着停下手里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