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世家秘辛向来是热点,记者们的问题如同尖刀,试图剖开秦家的疮疤。
兄弟二人意识到自己再次成了秦家的麻烦源头,而且他们现在也不能名正言顺地出现在公众面前,第二天便失去了音讯。
很长一段时间,秦朝宁的世界恢复了冰冷的平静。
久到她下意识地认为这两人早已识趣地滚回了非洲,继续他们那被放逐的生活。
直到一个深秋的下午,秦朝宁独自去市立医院,进行一项腿部神经功能复查。
检查时间比预计长了很多。
出来时,天色阴沉,狂风大作,暴雨倾盆而下。
她站在医院大楼的玻璃门廊下。
手机响起,是司机老陈焦急的声音“小姐,抱歉!车在路上抛锚了,拖车刚拖走,至少要一个小时才能修好……”
秦朝宁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薄外套,望着瓢泼大雨,身影显得单薄而寂寥。
就在这时,一把黑色的大伞无声地撑开在她后方,稳稳地挡住了所有斜吹进来的风雨。
秦朝宁身体瞬间绷紧,但她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