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楚凤吟常年习武，可上次急火攻心吐血，早让她气血衰竭。

她凭借着心中一股狠劲，扳住了狼的血口，阻止它扑咬。

一人一狼死死僵持着。

萧羡之眸色沉了下去，拿弓搭箭，欲射杀那只狼。

箭在弦上，还未发出，楚凤吟陡然翻身跪在地上，扣住狼嘴，拿起石头冲着狼脖处猛砸。

下一刻，鲜红温热的狼血溅了她一脸。

楚凤吟缓缓起身，血水顺着脸颊流入衣襟，顺着手腕地落在地。

她松开手中的石头，抬眼看向萧羡之，眼里带着狠意和决绝。

萧羡之放下手中的弓，握了握拳，看不出喜怒。

4

萧羡之走进兽场，叫人收拾了狼的尸体，不顾楚凤吟的反抗将她抱起，往他的寝宫走去。

他单膝跪在床边，温柔地替她上着药，好似将她丢进狼群的人不是他。

当他欲解开她的衣服，给她后背上药时，却被她抓住了手腕。

楚凤吟狠狠咬上他的手，发泄着心中的恨意。

萧羡之眼神一颤，没有抽回手，任由她发泄。

许久，楚凤吟才抬头，泪水从眼中滚落。

萧羡之心中一滞，被她眼中的恨刺伤。

他停下上药的动作，眸色微动，哑声道:

“差点忘了，你傲骨铮铮，怎么会轻易服软。”

萧羡之眼神陡然狠厉，一只手突然掐住了楚凤吟的脖颈，微微用力。

“唔。”

楚凤吟头被迫仰起，窒息感瞬间袭来，可她却并没有挣扎。

“咳咳咳......”

萧羡之松开手，她猛烈地咳嗽起来，冰冷道:

“为何不杀了我？”

他的手摸上楚凤吟的脸，她狠狠偏过头去，满是抗拒。

“是不是只有折了你的傲骨，你才会心甘情愿留在我身边？”

萧羡之眼尾泛红，看上去有些疯魔。

突然他的手摸上了楚凤吟的琵琶骨，道:

“废了你的武功，你就不会逃跑了。”

感受到被触碰，楚凤吟身子一抖，眼里终于有了一丝惧意:

“你想做什么？”

萧羡之不语，叫人将她押进密室。

看着地上的带着长钉的锁链，楚凤吟眼神一滞。

她被人紧紧扯住双手，捆绑在十字木桩上。

“别怕，不会太久，很快的。”

萧羡之拿起带着长钉的锁链走到她身前，温声道。

“萧羡之！”

楚凤吟挣扎着叫喊他的名字，可下一刻，琵琶骨被钉穿的剧痛便让她痛不欲生起来。

“啊！”

剧痛如惊雷般炸开，楚凤吟猛得绷紧了脊背，汗水瞬间将衣衫浸透了。

还不待她缓过劲儿，另一侧的琵琶骨也被长钉钉入半寸。

楚凤吟呻吟出声，喉间涌上一股腥甜。

血顺着嘴角淌落下来，胸前早被晕染出一片血污。

“只穿了琵琶骨，你还是会跑的......”

萧羡之温柔地抬手，用指腹擦了擦楚凤吟嘴角的血迹，眼中闪过一丝寒意。

“不，不要......”

楚凤吟摇了摇头，眼里流露出一丝恳求。

萧羡之恍若未闻，直接拧断了将她的右手手腕。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