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只是,门外出现的人,是景眠不熟悉的面庞,而且还是三个。

其中一个个头稍矮些的男人,笑道:“景先生,是我啊,您还记得我吗?”

景眠微怔,声音是有些熟悉。

而且来敲任先生的家门,必然也是认识任先生的。

只是,自己和任星晚的共同好友几乎屈指可数,除去任先生的助理和经纪人,景眠竟已经想不出第三个。

男人也不生气,一直笑盈盈的,还提醒景眠:“那次校庆,在后台我帮您量……”

景眠想起来了:“裁缝先生?”

“对!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