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小任他胜出了。”

任母沉默了一下:“即使没人表露,小任也已经是所有人都畏惧的存在,甚至包括他的父亲。”

景眠诧异地听着。

仿佛透过另一个人,听见他说不熟知的任先生的故事和过往,这种感觉很奇异,也让他感到茫然。

“那孩子做事狠,绝对理性,也不惧怕任何风险和后果。”女人微垂下眼,轻声道:“还有就是……不信任任何人,包括我,包括他自己的父亲,世界上大概不存在能让他放松下来的人。”

任母抬起眼,看着景眠,眼眸里似乎想说些什么,唇角却未动。

“我在想,这样的人,有一天却忽然有了想结婚的人,对方得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