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径直走到那人面前,问:“校服呢?”

谢随和他对上视线,开口:“还没取。”

谢随这身是夏天的短袖,按理来说转校两个月,秋季这时候也该发了,与其说没取,倒不如说不上心,也没人管。

“待会要拍照。”他们几人不动在主席台那边容易引人注目,岑弦转身,随着队伍走:“你自己想办法。”

谢随不紧不慢,顺着他的方向:“你记我名字了?”

“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