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托抱着自己的手,正不易察觉地、隐隐颤抖。

景国振听到这话,似乎沉吟了一下,却没再开口。

“好。”

不知过了多久。

那温润艰涩的声音顿了数秒,才启唇:

“我会和任先生结婚的。”

*

翌日。

景眠坐着私家车回到学校门口,空气格外寒凉,透过袖子薄料与皮肤相贴,景眠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少爷,披上这个吧。”

司机老陈从后座,拿过一个深色的大衣外套,让景眠穿上:“那天回家少爷放到后座,忘了拿回去,因为尺寸有点大,我还以为不是少爷你的,但这种款式有点年轻,又不像是老爷的……”

景眠一怔,看着那件熟悉的外套。

他这才想起,前日的跨服赛,任先生给自己披上的衣服,昨天心急,竟忘了还给男人。

景眠怕陈叔下一步真猜到任先生身上去,立刻伸手接过,面露尴尬:“谢谢陈叔…是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