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察觉到了景眠的神情,景父轻咳一声,尴尬道:“李乔的性子,我原来是知道的,那时候她还不是这样,可能是这几年的婚姻消磨了她的热情,我出去工作,她在这栋房子里日复一日,日子太无聊了些,她的性子被磨得刁钻锋利。”

景眠喉结动了下,缓缓道:“所以您的意思是,不是她的错。”

景国振:“你不要曲解爸爸的意思。”

景国振:“我是为了你着想。”

“景眠,你遇到事情要学会适当的反驳和抵抗,不能像个闷葫芦似的,人的本质,都是喜欢欺负性子软的人,你要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顺着她,她也不至于对你如此嚣张跋扈。”

……

景国振:“我这样说,也是担心你以后参加工作步入社会的时候受欺负,虽然你现在有任家护着,但人都是不可靠的,那个任星晚,如果不是个长性的,或许现在能事事护着你。”

“但谁能知道以后?他未必能一直护你周全,爸爸也是担心你,不想被人欺负,就要自己强盛。”

“……”

这哪里是袒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