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乖乖的。”
景眠感觉要疯了,只能凭着直觉和恍惚的逻辑去和任先生商量:“我可以不用抱,自己去检查。”
但这一次,任先生没回答。
“……”景眠不确定这是否定自己的提议,还是先生不知道如何回答才能平复自己的提议。
但能确定的是,两个结果都尽然相同。
景眠这次也没词了。
不仅是因为近两个月的同居生活,他大概摸清了任先生的性格,另一方面,也是从理智上来讲,这种情况下,不知道Greek给自己下的是什么药,也不知道药背后的副作用,他确实是应该先去医院。
而M市也没有他们的私人医生,如此情况,也的确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案,任先生已经相当果断且理智了。
但是……
景眠喉结难耐地滚动。